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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你先吃好不好?我今晚加班,很迟才回来。” 谢南羊听话地点头,他意识到对方根本看不见自己,连忙说好,“闫聿,你吃了吗?” “还没有。”对方的声线并没起波澜,谢南羊却觉得他在向自己撒娇,心疼地说,“你快吃点什么,饿到胃就不好了。”他听见商闫聿问旁边的人,“外卖还有多久到?”“报告老板,还有50米。” 商闫聿回到话筒边,对他说,“报告羊羊,距离开饭还有50米。” 呜,闫聿是什么小太阳,谢南羊掩嘴哭泣。 “羊羊,你想吃什么?我带回来给你。”商闫聿说。谢南羊闭上眼睛思考,在脑海中抓住了蛋糕。 “想吃什么口味的?” “巧克力!”他秒答。 “好嘞。” 通话结束后,谢南羊吃着冰冷的饭菜,心里却暖融融的,他把剩菜装进饭盒准备当明天的午饭。他原想等商闫聿回来,可等到半夜对方也还没回来,都说干设计的秃得快,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谢南羊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梦见商闫聿与自己在一款古装游戏里面,头上显示各自的名字。谢南羊没空吐槽这个游戏的年代感,他全心全意地看着商闫聿,男神长发的样子也太仙了吧,为什么不能截屏啊! “羊羊,我们去月老那牵红线吧。”商闫聿深情地牵住他的手,谢南羊一个劲地傻笑,男神要跟他扯证耶,这不是梦吧?哦,这是梦……但还是开心啊! 他们进了月老祠,月老慈祥地看着他们,“你们谁是夫号,谁是妻号啊?” 上来就问攻受?这个月老好他妈猥琐,是个假号吧,谢南羊想,脑中被灌入“结婚必须跟随夫姓”的设定。哦,是这样啊……不怎么样啊! “羊羊,我跟你姓吧,好不好?”商闫聿微笑地注视他,谢南羊傻呵呵地笑,“好啊好啊。”眼睛忽然被一抹黑色遮住了,他拿起来一看——是一把头发! 他看见商闫聿嘴角的笑容逐渐扩大,头顶的头发也在逐渐脱落……他眼睁睁地看着男神的头顶秃成一块地中海,一阵风吹过,男神头上的ID从“商闫聿”变成了“谢顶聿”。 这就是所谓的随夫姓?什么鬼啊!谢南羊在梦中尖叫。 “羊羊,你爱我吗?”谢顶聿朝他邪魅一笑,锃光瓦亮的脑门闪得他眼睛钻疼,“你谁啊,滚啦——!”他喊破了音,眼前的谢顶聿忽然分化成千万个,脑门堪比奥迪远光灯。有网友曾云:“奥迪打开远光灯,我看到了太阳。” 一千个谢顶聿点亮了谢南羊的梦境。 “羊羊,你说我是你的太阳,我现在比太阳还大,你爱不爱我?”一千个谢顶聿说。 谢南羊拔腿就跑,一千个谢顶聿追着他跑,并在身后逼问他,“谢南羊,你爱不爱我?你爱不爱我!”魔音绕梁。 商闫聿回到家,看到南羊抱着兔子玩偶缩在沙发上,眼角挂着泪痕,他把孩子揽进怀里,“羊羊,做噩梦了吗?”南羊抽噎着,抬手摸他的头发,摸了好几遍,嘴里念念有词,“这个没秃,是真的……闫聿,我爱你。” 商闫聿哭笑不得,把小羊抱到床上,吻了吻他的鬓角,用气声说,“晚安。” 次日清晨,谢南羊依然像八爪鱼似的缠住商闫聿,他没收起触手,而是先打量对方的头顶,又黑又密,是一颗根正苗旺的好脑袋。闫聿熟睡的时候,眉眼舒展,看起来好乖,谢南羊亲了亲他的嘴巴,他想起睡梦中那个轻柔的晚安吻,摸了摸鬓角,脸上有点热。 他也想起自己对闫聿说的梦话了,男神怎么会秃呢,就算秃了……他也爱他!爱他一万年! 谢南羊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进厨房看到冰箱上贴着一张便签纸,纸上画着一块带笑脸的蛋糕,“Eat me!”他嘴角忍不住上翘,打开冰箱——啊啊啊是巧克力蛋糕!好想哭,男神他有那么——好! 他小心地摘下便签纸,捂住胸口,又多了一枚珍藏! ☆、25 镜子py 谢南羊好多天没见到男神了,对方接了新工程,通常在他睡着后才回来,而他醒来时他又已经出门了。 为了多看男神一眼,谢南羊定了早上五点的闹钟,大概心里挂记这事,他四点多就醒了。他小心地把扒着商闫聿的触手收起来,在空中笔画对方的五官,呜,他又好看了。 谢南羊用脸颊碰了下商闫聿的下巴,立即离开,见对方没有要醒的意思,才大胆地贴上去。脸颊被胡茬磨得痒痒的,大约过去五分钟,他不舍地抬起脸,好想把时间暂停。他打开手机相机,尽管屏幕昏暗不清,他仍能从格子画质中读出男神的美貌。 他按下屏幕中间的圆点。 ——惊雷劈开整个苍穹,又骤然暗夜。 “!!!” 他居然忘记关闪光灯了,不仅如此,他还忘了关声音!他一边懊恼一边祈祷,别醒,别醒,别醒……对方似乎被他催眠成功了,他刚松了一口气,五点钟的闹铃准时响起,吓得他把手机摔了出去,稳稳地砸在商闫聿身上。 “唔……”商闫聿发出吃痛的声音,他闭着眼关掉手机,并准确无误地捉住某只小羊。“羊羊,几点了?”他问。 “五点。闫聿,对不起,把你吵醒了。”谢南羊歉疚道,他被男人拥进怀里,对方又是亲又是摸,他没刷牙怕熏到男神,于是在呻吟中加戏,“嗯……还没刷牙。” 商闫聿拖着他进了洗手间。谢南羊看到镜中跟自己刷牙同步的商闫聿,忍不住偷笑,他们一起漱口,一起吐出牙膏沫,商闫聿问他笑什么,他诚实地回答,“我们好像在拍牙膏广告,闫聿你是爸爸,我是……”妈妈? 不,是儿子。 “宝贝,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蛀牙。”商闫聿凑到他面前。 闫聿叫他宝贝!谢南羊克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他张开嘴,困惑地皱起眉。为什么同样的牙膏在闫聿嘴里就变得特别好闻? 商闫聿含着他的嘴唇,把薄荷糖放进他嘴里,谢南羊被那颗糖亲得晕头转向,任由对方摆布。等反应过来时,睡裤已经脱落在地,他踩着睡裤趴在洗手台上,屁股被两根手指捣得升温,好多天没“一日三餐”,他有些矜持不住,“闫聿,进来吧。” 穴内的指头弯曲按住前列腺,他忍住惊呼,委屈地咬了下嘴唇,“不是这个,我想要你的……”他害臊得说不出口,还好对方没追问下去。他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紧接着,粗壮的阴茎弹在他屁股上。 商闫聿一手握住他的腰,手指摩擦腰上的疤痕,另一手掰开他的臀瓣,再松开,两扇肉嘟嘟的臀瓣相撞,颤了一会儿,商闫聿趁势戳入,然而才挤进龟头就进不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