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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刚才干嘛了?”周末不怀好意地笑,“老沈的衣服呢?” 沈徽明跟索炀对视了一眼,故意不说话。 索炀坐下,面不改色地回答:“他衣服脏了,就穿了我的。” 周末都快把“八卦”俩字儿写脸上了,拖着下巴打量着两人:“怎么弄脏的?详细说说?” 索炀轻声一笑,拿起了菜单:“你点菜了吗?” “没啊,等你们来点呢。”周末说,“怎么弄脏的?别转移话题。” 索炀不理他,低头看菜单。 周末转过来问沈徽明:“老沈你说,你们俩干嘛了?” “接吻了。”回答他的是索炀,“他买了花来,接吻的时候压到了,衣服染上颜色了。” “……行了,我知道了。”周末倒吸一口气,“我有画面了。” 沈徽明无奈地用叉子轻轻敲了敲周末面前的桌面:“劝你不要意淫我们俩。” “没办法,你们俩是我最近的快乐源泉。” “程森呢?”沈徽明问,“他又出差去了?” “是呗,三天没见了,□□都得视频py,不痛快。”周末说得大方,对面坐着的两个人也已经习惯了他口无遮拦的样子。 索炀把菜单放到他跟沈徽明中间,两人靠在一起点了菜。 “你看看想吃什么,”索炀把菜单递还给周末的时候说,“你最近不忙?” “还好吧,主要是我老公不在我都没有工作的劲头。”周末唉声叹气,“我跟你们不一样,我是赚吸阳气的妖精啊,老公不在,吸不到阳气,我都快活不下去了。” 索炀笑笑,喝了口水。 周末随便点了点儿东西,然后开始“审问”沈徽明。 “说说吧,你怎么回事儿?”周末说,“老江知道你又撬了他墙角吗?” “唉,这话可不能乱说。”沈徽明说,“我跟索炀认识得可比他早。” 周末嗤笑一声:“但这是人家的相亲对象啊!” “你也说了,只是相亲,又没确定关系。”沈徽明说,“这是个双向选择。” 周末撇撇嘴笑了:“江同彦还不得气死。” “不会,他忙着呢。” 一说忙,周末就嘀咕:“你们一个个的每天都忙得要死,能有人愿意跟你们好,真是稀奇了。” “谁说不是呢?”沈徽明笑,“我也觉得挺不可思议的。” 索炀在一边安静地听着这两人斗嘴,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不过,你运气可真不错。”周末托着下巴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感慨道。 “为什么这么说?”沈徽明问。 索炀也抬起头看周末,原本以为对方会说点儿夸他的话,结果周末说的是:“索炀这人不像我,他耐得住寂寞,你忙起来十天半个月不碰他,他也不会怎么样,我就不行了,这老程走了三天,我天天晚上得让他隔着几千公里哄着我才能睡,他快被我累死了。” 他一本正经地在那儿说这些话,听得对面两人没忍住笑了出来。 “别闹了。”索炀说,“聊点儿正经的。” “这事儿很正经啊!”周末说,“性生活得不到满足,人很容易变态的!” “你要变态了?”沈徽明故意逗他。 “快了。”周末眨巴着眼睛看这俩人,突然贼笑着说,“老沈,劝你在防着江同彦的时候也防着我点儿,没准儿哪天我一变态,爬上索炀的床……”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沈徽明说,“刚才忘了告诉你,我手机开了录音,程森他……” “我开玩笑的!”周末突然正色,“我的心和我的身,都只属于我老公!” 索炀被他逗得直笑,整个人很放松地靠着沈徽明的肩膀。 “真好唉。”周末看着那俩人,突然不开玩笑了,认真地说,“我有一阵子可担心了。” 索炀看他:“担心什么?” “担心你这辈子就这么自己无聊地过下去了呗。”周末说,“我怕你因为以前那些事儿,真的不再相信别人了,一想到你要孤独终老,我都心疼。” 第48章 周末说——以前那些事儿。 他提起这个的时候,索炀倒是没什么反应,沈徽明稍微一愣,也没多问,转移了话题,照常跟周末聊天。 周末没发现对方的异常,该吃饭吃饭,该扯淡扯淡。 周末表示,他俩在一起挺好的,索炀找个沈徽明这样的男朋友,他觉得非常可以。 不过沈徽明笑着说:“你觉得可不可以都没关系,反正我们俩已经在一起了,而且并不会因为别人说什么分开。” 索炀坐在那里轻笑,听着他俩斗嘴,不偏袒任何一个。 这顿饭周末吃得蛮开心,按照他的习惯,吃完一定要约着出去玩一波,但是人家这对儿情侣正热恋,他也不愿意当那个电灯泡,吃饭出来就挥手道别了。 临走前,周末板着脸对沈徽明说:“老沈,索炀可是我们民航界第一帅哥。” 索炀低头笑了笑。 “知道。”沈徽明说,“也是我们家第一帅哥。” 一句“我们家”,让索炀觉得特别窝心。 周末撇嘴:“少说好听的,多做实事。” “放心吧。”沈徽明拉开车门催他进去,“走吧走吧,我俩还得回家恩爱呢。” 周末翻了个白眼,扭头看索炀。 “那我走了啊。” 索炀笑着点头:“注意安全,改天见。” 周末走了,沈徽明跟索炀也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这会儿已经十点多,停车场没有多少人,沈徽明趁机牵住了索炀的手。 索炀笑着看他:“这么大胆?” “还好,”沈徽明说,“被人看见就看见,你不怕我也没什么怕的。” 索炀没多说什么,但是用力地捏了一下他的手。 两人回到车上,刚系好安全带,沈徽明轻咳了一声说:“聊聊?” 索炀疑惑地看他:“怎么了?” 沈徽明看他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突然觉得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他之前就猜测索炀在感情里受过什么伤,否则为什么在最开始的时候神经绷得那么紧?永远客气,永远疏离,好像谁都没法走进他心里一样。 一般来说,这种人都是有过情伤的。 沈徽明对此倒是不太在意,过去的已经是过去,翻旧账没劲,他跟索炀都不是那样的人,只不过还是会好奇,想知道索炀过去经历过什么。 “这事儿我或许不应该问。”沈徽明说,“但你知道,我有时候其实也挺八卦的。” 他这么一说,索炀更迷惑了。 “什么事儿?” “吃饭的时候,周末说你因为以前那些事儿不再相信别人了……”沈徽明吸了口气,“啧”了一声,“我现在这么一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