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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文化。” 贾敬这个感动啊,两个孩子一个比一个懂事,更是比自己的傻儿子贴心,果然,孩子也是别家的好! 贾代化都被他的蠢样子气笑了,直接说道:“就他这样子,做什么能行?我看,还不如真就让他回来,去家学教书得了!” 贾敷看了一眼眼睛亮晶晶地弟弟,头有点儿疼,然后眼前一亮地说道:“那要不就让二弟去国子监教书吧,琴棋书画,二弟的本事也足够了。” 贾代化看了一眼贾敬道:“你二弟就是个书呆子,国子监那地方,说是读书去了,但有多少是专心学问的?他过去怕是要误人子弟喽。” 国子监是官学,里面官位最高的是从三品的祭酒大人,直到下面的四门管里的助教也是正八经儿的正八品官员。 上课的老师都是精通儒学经典的官员,甚至包括礼部的尚书与侍郎。 里面的学子,除了少部分落第举人和各省最优秀的秀才之外,多是勋戚功臣的子弟,甚至包括亲王、郡王子嗣。 来求学者,多不是为了学习学问,而是结交人脉,提前了解官场,这也是为什么国子监不是最好的学府,却是最向往的学府,也是贾代化嘲讽贾敬过去,是误人子弟的原因。 他自己的人际关系都摆弄不明白,去教导别人?可能过来询问他的,也多是为了巴结两府而来的,他怕是被人卖了都不一定明白自己是怎么被卖的吧? 贾敬闷头不说话,反正最后他老子跟他哥哥肯定能给他安排好,他现在要是说话,估计就是挨一顿骂,什么也解决不了。 就这滚刀肉的劲儿,别说贾代化想抽他,就是好脾气的贾敷都忍不住头疼的扶额,难不成还真的同意这小子回家窝着? 贾敷揉揉额头,想要先转换一下话题,等静静之后,再想想怎么办吧,于是问道:“父亲,我回来这么半天,怎么没看到政兄弟?” “先前不是说,二婶的棺木已经入土为安了吗?政兄弟怎么还是这么忙?好像是听说,大嫂她们去赦弟家的那边儿,也没看到政兄弟家的过去啊?” 贾代化皱眉道:“毕竟是隔府的侄子,我这个做伯父的也不好多管,再说,他历来跟我也不亲,不过听说他们最近跟王家走的很近,恨不得天天去王氏娘家报道,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等代善回来,还是让他看着办吧。” 贾敷听后,也就没再问,他跟贾政的年龄差的太多,再加上也受不了贾政的性子,所以一向没有什么来往,刚刚也不过是顺嘴问一句罢了。 正好这时院子里传来了贾代化的小厮的声音:“焦叔,您醒醒,南边儿来了两封信,您给老爷说一声,小的好送进去。” 贾代化笑骂道:“老东西这是没事儿就作死,天天喝的五迷三道的,等哪天趁他喝多的时候就把他当猪肉卖了,怕是也不知道是谁卖的他。” 这话就是说笑了,别看焦大的样子,其实他心里有数着呢,要不是知道这会儿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怕人听,他是一口酒都不会进肚的。 焦大听到贾代化的声音,打了个酒嗝回道:“老爷逗弄儿孙,老奴哪知道您什么时候完事儿,可不就只能喝口酒打发时间了?” 想了想又道:“老爷啊,您下次让小厨房给老奴准备只烧鹅呗?老奴这个月的月银都花干净了,天天就着花生米,实在是吃腻了。” 贾代化哼笑一声道:“一个月二十两的月银,这才月中刚过,你就又花的干净了,你怎么不直接泡在酒缸里别出来了!” 一个月二十两的月银,这是跟徐氏和陈氏持平了,像贾珍,那一个月也不过是五两月银,外家十两银子的笔墨等学习用品的支出,要是府上有女孩儿,那就只有二两银子的月钱了。 不过,贾代化还是示意小厮过来把信交给自己,然后去城西的烧鹅铺子给焦大买烧鹅去,顺手扔了一锭银子给小厮。 焦大有些得意地说道:“我就知道我攒不住钱,月钱一出来,我就拿去酒庄都换成酒了,这个月是足够了!” 贾代化一听,就又补充道:“这银子不许交到他手里,就一天给他弄只烧鸡或者烧鹅、卤煮什么的,一滴酒都不许给他买。” “以后让账房那边儿,月钱每个月就给他一半儿,剩下的他要吃给吃,要穿给穿,就是不许给他买酒,不够的从我的账上划,他要是不服,就让他来找我。” 顿觉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的焦大一听急了:“不是,老爷,那个,不是。” 贾代化趴在窗户上,笑呵呵地看着急得抓耳挠腮的汉子,慢悠悠的道:“哪个老爷不是了?嗯?” 焦大摇着有点儿昏沉沉地脑袋,越急越说不清:“不是,我不是说老爷不是,是不是那么回事儿。” 贾代化又逗弄道:“是不是什么啊?那到底是还是不是啊?” 这把焦大绕的,两眼都开始画圈圈儿了,贾敷抱着贾琅和贾敬在后面笑着看他老子又欺负人,焦大是个老实人,笨嘴拙舌,平日里都是有什么说什么,根本不可能说得过天天在朝上跟人家打嘴仗的贾代化。 不过,已经是多久了,府里都死气沉沉的,现在贾代化这么有精神,他们又怎么会去打搅?大不了等贾代化回房之后,他们再私下里买些酒菜给焦大送去慰问一下就是了,所以都没有出声。 贾瑚用小胖手捂着自己的眼睛表示焦爷爷太可怜了,他都不忍直视了。 终于,老实人被逼急了,也不管是不是什么的了,他现在需要做的是捍卫自己的利益,当即哭道:“老爷,十两银子的酒够干什么的?那一天也就能喝一坛子,要是哪天馋的很了,月底岂不是就得扎脖了?” 贾代化拍拍手,把怀里的贾瑚往上托了托之后,很好心地帮忙出谋划策道:“那个跟我说不着,要是怕受不了,你就让酒庄的老板一天就给你送一坛子,那肯定超不了!”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一副天塌了,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抱着有些憋了的酒囊欲哭无泪的焦大,心情很好的打开信看了起来。 他能理解焦大酗酒,当年焦大救他出火林,怕重伤的贾代化死去,就不停地割开自己的皮肤,把血喂进贾代化的嘴里。 但是,四周都是炙热的焦木散发着烤人的热度,再加上失血,他又把仅有的那点儿水都喂给了昏迷的贾代化,不得已,他只能喝马尿维生。 得救之后,焦大就觉得自己满嘴都是尿骚味儿,怎么都压不下去,更不用说吃饭喝水,整个人都因为不停的呕吐瘦脱行了。 还是清醒后的贾代化,哄骗他酒水能消毒去意味儿,已经严重脱水到了半昏迷状态的焦大,求生欲引导着他相信了这根救命稻草。 但也是打这儿之后,焦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