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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木接到电话时刚谈妥一家代言。 是一家国际奢侈品牌,想邀请温行之做总代言。 “过两天我和王导说一下,挤出来一天的时间给这个品牌拍个宣传。” 温行之觉得没什么问题,国际性的总代言他之前也接过。 “最近还有什么行程吗?” “没有,我估摸着王导这个电影不好拍就没给你接其他的,拍完电影你有半个月的休息时间,然后再补拍一场真人秀。” 电影拍完估计还要四个月,那就快过年了。 “我记得那个真人秀是单人的吧?”温行之问道。 “是单人的,主题是宅,平常在家里你玩什么到时候玩什么就行了。” 温行之心想那可不行,以前在家没事干才打打游戏睡睡觉,偶尔偷偷打听下顾祈的消息。 现在他可是要争分夺秒为自己正名并且时时刻刻为自己后半生幸福而努力的。 他未来男朋友的颜和身材怎么能让别人看。 那是绝对不能的。 “要不跟他们商量商量,直接在我房间安个摄像头,现在就拍了吧。” 李木估算了一下可行性,说可以给制片方打电话试试。 反正她还没正式答应下来,要是对方不同意,温行之又实在不想拍的情况下拒了就是。 “明天好好休息,后天早上去H市,准备一下,到了就得拍夜景。” 白小小闻言又瘪瘪嘴:“公子养不水灵了。” 李木闻言轻笑,放下汤匙:“要不明天把他泡水里,看看能不能恢复?” 温行之连忙摆手:“使不得使不得。” 吃过饭,温行之回到民宿查了查机票,想回趟A市。 顾祈正在抱着平板刷电影,私人手机莫名其妙的传来一阵铃声,显示着视频通话。 脑海中天人交战三百回合,顾祈才以他三周都没烦我,表现很好应当奖赏为由点下了接听。 “顾总!” 顾祈被手机里突然出现的一张大脸吓了一跳,差点把手机摔出去。 “不至于吧,我长得挺好看啊。”温行之十分受伤的摸了摸脸。 顾祈观察了一会,才说道:“瘦了。”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温行之内心无比感动,对顾总的关心刚要表达深切的回应时,就听到顾总又加了一句。 “比陈三差远了。” “陈三是谁?”温行之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就知道,没有他在身边,什么样的苍蝇都敢叮他家的白菜。 温行之正一个个排除假想敌时,顾祈破天荒的解释了。 “里面的男主角,饰演者好像叫柳启。” 按理说温行之不该因为一个角色吃醋,但听到柳启这个名时还是火了。 “是那个柳启?”温行之咬牙问道。 顾祈还在思考温行之为何瘦的如此厉害,还黑的如此明显,就随便嗯了声。 “就是那个柳启。” “真是那个柳启?”温行之又问一遍。 顾祈搞不懂这种问题有什么好问的,但还是回了一遍:“不就那一个柳启。” 很好,温行之想,措辞“不就那一个”说明了什么? 说明顾总很了解对方并且很有可能接触过,不然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就记住了那一个?! 进入模式 1090/122/1 34 他还没我一半好看 别看两人一问一答说的头头是道跟真事儿似的,其实全是瞎胡乱对上的。 温行之这边搜索者和柳启有关的消息,顾祈也在那边查了一下。 是柳启没错啊,顾总想着,之前GMF策划部想花重金把这人挖过来,他就搜索了相关作品看了看。 柳启是拍电视剧的,去年走了后门才在大荧幕插进一脚。 温行之只关注电影圈,对电视剧的关注很少,自然不认识这人。 记住了柳启的长相,温行之嫌弃的皱皱眉。 “他还没有我一半好看。”温行之委屈的说。 顾祈毫不客气的打击:“那是以前的你,不是现在的你。” “现在的我怎么了?不就是瘦了点。” 还黑了好多,顾祈在心里默默补充。 温行之一眼看穿顾祈的想法,当下道:“不要以为你自己白就了不起,我黑也只是暂时性的。” “黑也挡不住我的帅气。” “黑也挡不住我的气质。” “是的,”顾祈赞同的说了句,“黑只是让你变得丑了点。” 温行之一口粗气哽在喉间,噎的他差点背过气去。 这样的顾祈很好,温行之自我安慰,总比冷着脸一句话不说好。 “顾总,你是不是想我了。”温行之又把大脸凑上了屏幕,问道。 高冷的顾祈冷哼一声,仿佛听到了笑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默认就是想了。 很好。 有进步。 温行之再接再厉,觉得可以刷刷副本博取顾总的关心。 “今天拍这场戏,差点把我手烫掉。你不知道那个炉窑的温度,为了逼真些,道具组竟真在里面点了火。” “怎么回事?你受伤了?”顾祈突然严肃起来,坐直了身子问他。 温行之没想到顾祈反应那么大,有些出乎意料。 “没…没事…”面对顾祈真挚的关心,他无法做到理直气壮的使用苦肉计。 “真的没事,我是说差点,是差点。”顾祈仍严肃的盯着他看,温行之愧疚的又解释一遍。 “你不是有经纪人吗,让李木好好盯着道具组,别出什么意外。”顾祈沉声叮嘱,有些微不可察的紧张。 温行之眨了眨眼:“顾祈,你担心我?” 顾祈一顿,故作冷漠的错开视线。 殊不知转头的那一刻,耳根正好暴露在镜头前。 绯红一片,让温行之看了个正着。 “担心就是担心,作为上下属顾总也应该担心我,毕竟我可是为顾总带来千万利润的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温行之心里软成一滩水,语气不自觉加了些诱哄的味道。 顾祈好不容易平复好心情,又听到温行之说:“我就很担心你,想时时刻刻看着你。像前段时间一样,恨不得吃饭都由我喂着。” 这次不仅耳根红,连脖子都染上了绯色。 “什么时候要你喂着吃饭了?” 顾祈压抑着清冷的语气,反问道。 “好像是没来得及喂,是我的错,回去就喂行不行?” 顾祈总觉得哪里不对,他那在谈判桌上时时把控着主权、分分钟将利益最大化的脑袋此刻有些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