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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婆子拦着我不许进门?为什么只拿个破荷包打发我?” 周琳琅抬脸,委屈的道:“大堂兄这话可真让琳琅无话可说,纪妈妈是父亲赏给我的,说是要教我那两个丫头的规矩,长者赐,不敢辞,难道我有资格说不要?至于荷包,当日大堂兄在祖母面前替我求情,我曾经说过无以为报,是大堂兄说过不嫌礼物轻微的,怎么今日却又……” 周玉珉将扇子一扔,伸手抓住了周琳琅的肩膀,用力把她往自己身前一拖,低声道:“怎么会无以为报?琳琅,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你这身子,对男人来说是最好的回报啊。” 周琳琅瑟缩了下,不可置信的道:“大堂兄,你在说什么?你,我们是兄妹。” “呸,什么兄妹,脏唐臭汗,兄妹父女舅甥公媳……这样的龌龊事多了,谁管得过来?琳琅,你能为了回周家不择手段,什么样的男人都肯巴结服侍,就是服侍我一回又如何?别以为回了周家就是到了天堂圣地,我告诉你,别做梦了,若是不顺应了我,我叫你在周家时刻不得安生。” 周琳琅垂下头,细弱的身子缩成一团,在周玉珉看来这是她怯懦、惧怕和屈服的象征。他伸手捧起她的小脸,用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闻着自她发顶、领口散发出来的幽香,无比陶醉的道:“琳琅,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 周琳琅摇头:“不行的,我们是兄妹,若是被人知晓了,我会不得好死的。” “你怕什么?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旁人怎么会知晓?就一次,让我尝尝你的滋味,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打扰你。” 周琳琅低声饮泣起来:“大堂兄,你为什么会这样?你待我好,难道不是因为我是你妹妹吗?” “就因为你是我妹妹,我才待你好,琳琅,好琳琅,你就答应我吧,你不知道,我早知道鸣凤庵就是个**福地,一直很想去体验一回,尤其听说有个名扬京城的美人,便一直想一睹风彩。” 他一边说一边紧紧的抱住周琳琅,不安分的手在她腰背之间轻抚,声音里也带了急切:“我只远远的看了一回,只一眼,你就入了我的心,我夜里梦里都是你,畅美无比,恨不得即刻就与你化作一堆。可惜天公不作美,鸣凤庵被查封了,我满心遗憾,就差那么一点点儿,我就与美人失之交臂,可没想到,转回来就发现,原来美人就在我身边。琳琅,这些日子我饱受煎熬,不知道该怎么和你亲近,就一回,只要你答应我这一回,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说着说着,周玉珉便把脸凑上来,没头没脑的往下亲。 周琳琅使劲推他,要哭不哭的道:“我那也是逼不得已,是你们把我送到鸣凤庵的,可送到那儿又不闻不问,我在那儿受了多苦,受了多少罪,你们谁管过谁关心过?我生得貌美,被那老尼姑看进了眼,便想方设法要逼我做那种事,这又不是我的错,好说我也是周家三房嫡长女……” “不会了,琳琅,以后我护着你,谁也不敢再把你往外头送。” “你就只会骗人罢了,要不是你,祖母怎么会狠心的把我送到庄子上,我都明白的,只等过了今天,明天就该撵我走了。” 周玉珉越发急不可耐:“只要你应了,我自会去跟祖母说叫你留下来。” 周琳琅问:“大堂兄此话当真?” “自然。”他说着就去解周琳琅的衣裳。 周琳琅挣扎,道:“我不信,除非大堂兄现在就先跟祖母求情。” 周玉珉**薰天,见周琳琅半推半就,知道这事可成,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求情不求情,只恨不立刻把她压在身下,好满足自己夙愿。 见她不肯就范,便强行把她压到假山石壁上,恶狠狠的道:“你给我闭嘴,我说了就肯定会做,你现在先好好服侍我,把你从鸣凤庵老尼姑那儿学到的本事都使出来,不然我扒光了你的衣裳,让人看你这风流美人的神彩。” 周琳琅软声道:“大堂兄,我知道你对我好,可你别这样动粗啊,我害怕。要是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哪儿那么多万一,放心,只要你乖。”他扯开她的衣裳,伏身去亲她的脖颈。她的肌肤滑嫩又泛着馨香,周玉珉百爪挠心,想着她衣裳下的风光又该何等醉人。 正这会儿,忽听得外头有纷乱的脚步声,夹杂着一个女子的声音:“大爷在哪儿呢?我就知道她又在跟别的狐狸精鬼混,看我抓到那狐狸精,非打死她不可。” 第037章 捉奸 周琳琅又惊又吓的道:“大,大堂兄,我听着是大嫂的声音。” 周玉珉自然也听到了,他烦躁的道:“别出声,他们不会知道咱们在这里。” 可惜事与愿违,那声音越来越近,显然就是奔着他们来的。 周玉珉心一沉,他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周琳琅。到嘴的肥肉,才尝到个味儿就要放手,实在可惜。他低声对周琳琅道:“你晚上把纪婆子打发了,等我。” 周琳琅沉默不语,眼见周玉珉想跑,周琳琅扬声喊道:“大堂兄,你要去哪儿?别丢下我一个人在这儿啊。” 周玉珉恨不得踹死周琳琅,怎么也没想到她竟是个蠢货。可这一嗓子,显然是给外边的人提了醒儿,嚷嚷着往这边追来。 周玉珉再恨也只能拽着周琳琅道:“还不快跑,若是被她逮住,你就等死吧。” 周琳琅提起衣角,跌跌撞撞的跟着周玉珉往外跑,可惜越急越是生乱,绕了许久,也没见出口,不要说周琳琅累得气喘吁吁了,就是周玉珉都一身臭汗。 后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周玉珉看一眼身边的周琳琅,突的一笑道:“横竖也是一个死,那就一起死吧。” 周琳琅一脸的茫然,不懂他在说什么。却见周玉珉二话不说,一手钳住她两只手腕,高高举起,胡乱的亲下来,用另一只扯坏了她的衣裳。 周琳琅没动,只神色莫名,眼神阴凉的盯着周玉珉的头顶。 并没等多久,许多人冲上来,火把将假山石洞里照得亮如白昼,衣衫不整的周玉珉和周琳琅就清清楚楚的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 周琳琅背过身去。 周玉珉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懒洋洋的道:“这是做什么,吵吵巴火的,府里死人了?” “你。”一个年轻圆润的女子走上前,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