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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蠢的。我问你,琳琅今年多大了?” 周瑧不解,一脸茫然。 周大老爷伸手指到他面前,气哼哼了两声又放下,长叹一声。 周瑧忽然明白过来:“大哥是说?” 周大老爷意味深长的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 “呃……”周瑧犹豫着道:“可她的名声……毕竟结亲乃是结两姓之好,这万一……她把霉运带到别人家……” 周大老爷恨铁不成钢:“你也说是结亲。” “结……亲,大哥的意思是……”如果不是结亲,只是送入对方人家为妾,不就没这个顾虑了? 周大老爷神情莫测的道:“我什么都没说,那是你自己的女儿。” 一通训斥,把个周瑧数落得面红耳赤,连连应是。 打发了周瑧,周大老爷叫身边的小厮进来,问:“打听得怎么样了?” 那小厮回道:“自打三姑娘回了别庄,就再没和顾世子见过面。” 周大老爷挥手叫他下去,思量了半晌。凡事在没有个定论之前,就先放放也好,周琳琅就是鸡肋,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大价值,但不能现在就放弃是肯定的。 小年前一天,府里派人来接周琳琅姐弟回家。 周玉琛很兴奋,不管周家对他如何,那里毕竟是他的家,能回到生他养他的地方,于他来说是件非常安全也非常欣慰的事。 周琳琅神色淡淡,无悲无喜,只是瞧着他欢喜,也觉得欣慰而已。 周玉琛看出她不太自在,拽着她的袖子道:“三姐姐,你别担心,我们都会好好的。” 周琳琅点点头,柔柔的看着他,道了声“好”。 她并不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终究回到周府,最忌讳,最害怕,最挠头的绝对不会是她。 姐弟俩回府,只有大姑娘周玲珑带着几位姑娘出门相迎。 这已经算是给面子了吧。 周玲珑倒还沉得住气,仿佛全然不知道周玉珉和周琳琅之间的那点仇恨,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面上含笑,望着周琳琅道:“三妹妹终于回来了,老太太可没少念叨着你呢。” 怕是恨她不死还差不多。 周琳琅只微微一笑,并不过分亲近的道:“多承祖母惦记。家里人都好?” 旁人也就是敷敷衍的衍打个招呼。 周玲珑做派自然,到底有些顾忌,不肯与周琳琅亲近,道了声“都好”,很快的望向站在一边的周玉琛,才要寒暄,却在近距离看清他的模样之后,微微一怔,道:“这是琛哥儿?小半年不见,我都快不认识了。” 周玉琛上前,朗朗行礼:“大姐,二姐,四妹妹,五妹妹……” 他与周玲珑也并不多亲密,只打了招呼便乖巧的站在一旁。 周玲珑讪讪的道:“琛哥儿气色不错,这些日子想来没少想家吧?” 这么明显的挑拨,还真是……周琳琅好笑的看着周玲珑:“自然是想家的,外面的金窝银窝再好,也不如家里的草窝。” 周玉琛毫无知觉,笑得乖巧,道:“我是很想家,不过在别院跟三姐姐在一起也很有意思,以前从不知稼穑为何物,如今倒是长了不少见识,不都说‘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么,现下才觉得感触尤深。” 为了他的嫡亲姐姐,他倒是一改从前的腼腆。 周玲珑心里又妒又酸,,却还是笑道:“琛哥儿果然又进益了,凡事都不离学识。” 那又有什么用?不过是个没什么前程的病秧子。 一行人进门,一路沉默。周琼琚背着周玲珑,朝着周琳琅翻了个白眼,道:“扫帚星,祸害精。” 她声音不大,却刚好能清晰的叫周琳琅听见。 周玉琛自然也听见了,第一反应不是震怒,而是担忧的看向周琳琅。 周琳琅才不在乎这些虚名,朝着周玉琛安抚的笑笑,意思是她没事。 周玲珑面色微红,拉住周琼琚,轻斥道:“不得胡说。” 周琼琚十分不服气,大声道:“我哪儿胡说了,她就是个祸害精,害得大哥……” 周玲珑一把就捂住了周琼琚的嘴,脸都白了。 周琳琅故作糊涂:“大堂兄怎么了?我这一走就是好几个月,难不成家里又生出什么事端来了不成?那我可真是冤枉了,若我在,周家有事还能怪到我头上,我不在,这黑锅也得由我背么?” 周玉珉的事不太光彩,周玲珑肯定不能同周琳琅说,只能陪笑道:“琳琅,琼琚还小,不懂事,她只是心疼大哥无端挨了爹的训斥而已,一时出言不逊,你莫要同她计较。” 她小是小,可这张嘴够恶毒的。 周琳琅笑眯眯的道:“我同她计较什么?怎么说也是同胞姐妹,只有烂了心肠的人才骨肉相残呢。再说,人在做,天在看,善恶自有报,便是做了坏事,自有老天收拾,关我什么事。” 周琼琚气得跳脚,待要和周琳琅对骂,被周玲珑死死捂住嘴,不得发声。周玲珑受着周琳琅的指桑骂槐,却不能说不是,只能敷衍的道:“家和万事兴,外人欺负倒罢了,若是家里人先闹起来,那才是最可怕的事呢。” 周琳琅看定周玲珑,认真的点头:“大姐姐所说太有道理了。” 只是说得好听,你当真能做到姐妹和睦? 周玲珑被周琳琅看得浑身不自在,垂眸道:“到底我是姐姐,妹妹们起了争执,说起来也是我的错,我在这替四妹妹给三妹妹赔礼了。” 周琳琅伸手扶她。 周玲珑强忍着胆寒才没收回手。 周琳琅道:“大姐姐的情,琳琅领了。” 第061章 敌意(二) 求收藏,求推荐票。超快稳定更新,本文由 。lwxs520。 首发 周琳琅带着周玉琛去见周老太太。 周大太太不待见她,因为周玉珉的事,她更是恨死了周琳琅,可碍着周大老爷的面子,捏着鼻子陪在周老太太身侧。 冯氏就更是如此,原以为这次撵她出府,怎么也得住个一年半载,哪成想这才几个月就又回来了。 好在周瑧私底下给她透了个话,叫她不拘什么人家,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