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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卖进山村的娇柔母亲(7)

    2022年6月15日

    第七章·披着狼皮的人也会爱上羊

    西南省省委,一座庄严大气的会议室内,坐着几个站在西南省权力巅峰的男人,有穿军装,也有穿警服的,更多的是朴素的中山装。

    为首一个沉稳的中年男人开口说道:“各位,今天这个不属于正式会议,陈副主任家的情况就是这样,省委已经上报组织了,上面的回复是肯定要先和当地政府取得联系,不论我们介不介入,都必须经过外交途径,这样大家都提提看法吧,如果介入,我们要怎么处理。”

    我父亲陈嫌就坐在圆桌旁,心急的翻动着手中那几份关于自己妻子的资料,当初那伙人贩子将妻子拐上车,儿子便先打电话告诉了他,通过权力的推动,很快就追查到了那辆车,那辆车很熟悉市区的道路,多次进入了天眼的盲区,最终被找到时是在大山深处的一个破旧民房外,最后在刑侦和技术,甚至是军中技术部门的追踪下,总算是查到了蛛丝马迹,也打掉了人贩子团伙,但领头的叫做王麻子的人已经出了国,根本找不到也联系不上。

    当然父亲不知道这联系不上的人当时正在贩卖他的爱妻,之后也因为一些事情失去了音讯,更不知道除了王麻子之外还有徐燕子也逃脱了追捕。

    穿着警服的人开口说道:“我们的人通过信号追踪,已经定位了那个打给陈主任的电话的位置,是在缅甸克钦邦曼南赛靠北四十八公里处的深山里。接下来我们省厅打算联系克钦邦的警方以及通过特勤联系当地地方势力,对这个消息进行确认,只是,这个是有风险的。”

    涉及外交无小事,再上心也不可能直接派出武装力量去别的国家营救,只能通过外交手段进行交涉,除了和我父亲同一个老师的省厅厅长何兴比较上心外,其他官员们都说着没意义的话。

    会后,父亲拉住师弟何兴,悄悄问道:“师弟,会上你话里有话师兄知道,没风险的办法是什么,你快说,我要去救童韵,她在那个危险的地方哪里等得了外交援救,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何兴看了看四下无人,便悄悄附耳道:“师兄,师妹的遭遇我也很心急,所以才想说出来办法,结果全都装聋作哑我也不好提了。就是交钱赎人,那个范围是一个叫缅族民族战线的地方武装势力控制的,可以联系上他们,让他们去交涉,看看多少钱可以把师妹给赎回来。”

    父亲深深的拍了拍何兴的肩膀,语气诚恳的说道:“小兴,那就拜托了!我知道我娶了小韵你心中不悦,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小韵的安危才最重要,师兄真的拜托了,只要小韵安全回来,师兄一定好好报答你。”

    “师兄,你说这些干嘛,师兄你和师妹在一起是师妹愿意的,说什么报答的,就算你不要我管,我也会求着你让我来帮忙的。”

    “嗯,拜托了!”

    时间如流云划过天空,你仔细盯着它便慢慢悠悠,当你分心之后眨眼便已然消逝。炎热的夏季已经过去了,虽然是秋天却没有丝毫的凉意,已然热气蒸腾。

    我的妈妈童韵在柴房中和粗大的立柱紧贴在一起,身上的衣衫破破烂烂的,尽是鞭子抽打的痕迹,布条下的娇躯带着一些伤痕,但女人没有哭更没有绝望,因为代表希望的求救已经发出了,虽然发出的代价是两条生命坠入深渊。

    妈妈是痛苦的,无论是自己这些日子遭受的痛苦,还是卢家母子为自己做出的牺牲,但依然饱含着获救的希望和向往。柴房内没有人,徐家人正在大屋子里商量着童韵的未来。

    “国内已经知道她在这了,前两天我押货去城里的时候,坷森的秘书给我说,有人要赎她让我们开价。”徐虎说完话,便拿起水烟吸了一口,然后便吐出一股呛人的烟雾。

    “我没什么意见,半年了肚子都没反应,还他妈给我戴绿帽,不如卖了回本算了。”徐龙的手上早就沾满了童韵的鲜血,话语中也不再有怜爱,心中的恶意再次腾升,想着既然要卖回去,这些日子他就好好过过瘾,反正是赎人,又没说要完整的回去,活着就行了。

    “奇了怪了,她怎么联系上国内的?”徐老太想不通。

    “老太婆,你不会也想联系上国内让你家里人赎你吧?”徐老汉从床上坐起来,惊讶的看着徐老太。

    “去你的。”徐老太白了死老太一眼。

    “这个贱货。”徐龙怒骂道。

    “行,那就卖,现在就看多少钱?”徐虎继续问道。

    几人都提出了自己心里的价位,比如徐老太想着20万,毕竟已经给儿子玩了这么久了,徐虎报价100万,说妈妈的身体已经被他开发好了,是升值而不是贬值。反正都各有各的说法,定不下意见,最终一家人都看向了那个阴影里的人,仿佛他才是做决定的主。

    “那就弟来定吧,弟定了我就去给坷森回复。”徐虎说道。

    “80万,我们拿30万,50万给坷森”一个人从阴影里站出来,没有一丝憨态,尽是沉稳和冷静。

    徐鼠的发言决定了徐韵的命运,一家人聊完,徐鼠便又显得憨憨傻傻的出门了,徐虎却和徐龙说道:“哥,别了吧,人都要被赎回去了,就算做个好事了放过她吧。”

    “赎回去了不更好,老子玩了白玩,弄残弄废了别人养。”说罢,徐龙就拿着衣服走向了柴房,徐虎则摇了摇头没有再管。

    妈妈被破烂衣服笼罩着身子,一根麻绳从衣领伸出吊在木梁上。妈妈的眼睛里倒印着皎洁的月光,显得明亮有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突然一股恶心涌上心头,就仿佛是预感到了那个变态又要来折磨她了一般,尽有些干呕。

    柴房门被打开,一个赤裸上身的两米巨汉,带着精赤健美的肌肉出现在门口,手中提着一个大布袋,大布袋中的东西被一件件的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就好像准备行刑的酷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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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类鞭子、木夹子、蜡烛、各种振动棒、肛塞拉珠、扩阴器等各种大大小小器物几十件放在宽大木桌上,徐虎挑选了一根鞭子拿在手上随意挥舞了下,抽出破空的风声。随即便喝了一口酒,“噗”酒雾笼罩鞭身,让其材质贴合的更加紧密。

    “徐龙,你还要做什么?徐虎已经告诉我了,我家里人要来赎我了。”妈妈眼神坚定的看着身前这高大的可以轻易捏死自己的男人,这些日子的经历,让妈妈坚强了太多太多。

    “贱屄,今天还没给你止痒呢。再说了,你都要被赎走了,我不留点你身上的东西当纪念品对得起我让你潮吹那么多次吗?”徐龙走进妈妈的身子,大手一扯就撕开了妈妈身上那本就破破烂烂的衣服。

    麻绳紧密的缠绕在我妈妈的身上,粗大的麻绳勒过乳房的四周,让本就挺悄的乳房显得更加精致和突出,粗大的麻绳交织形成了硕大的绳结,绳结则牢牢的压在妈妈可爱的阴蒂和阴户上,但凡有一丝动作,粗糙至极的麻绳绳结就会摩擦嫩的可以掐出水的穴肉,故妈妈一直努力的保持身体的平稳。

    徐龙拨动调整着麻绳,将妈妈的双手从背后解放出来,随即又捆绑在支撑房屋的木柱上,让妈妈高高举起双臂,乳房更加的坚挺起来,双腿也被抬离地面反绑在柱子背面,这样妈妈的大腿根被拉扯着向后张开,露出了已经长了茂密阴毛的下体。

    没了双腿的支撑,整个人就开始往下滑着,麻绳自横梁上拉扯着我妈妈的身子,受力点则集中在腿部和娇嫩的阴户处,粗大的绳结甚至陷入了阴道里,剧烈的刺激着娇嫩的穴肉。

    徐龙边忙碌着,便说着骇人的话语:“你说我是把你的两个乳头切下来,还是把你的舌头留下,干脆给你绝育吧,村子里处罚荡妇都用幽闭,大木槌对着小腹敲几下,子宫就烂了,反正你也怀不上要那烂东西没用。”

    妈妈依然咬着牙,不发出一丝声音,美目就那样圆圆睁开盯着徐龙。“哟?这会给我表演贞洁烈妇呢?忘了自己有多骚了吗?贱屄”徐龙也不恼火,手指弯曲弹动着我妈妈翘的高高的乳头。

    “嗯哼~”

    “贱屄就是贱屄,我还没干嘛就叫出来了,你就是个贱屄,新婚夜还口口声声告诉我要当小屄的。果然啊,就像你背叛你前夫一样,在新婚夜当我的胯下母狗当的那么欢,叫得那么浪,你骨子里就是个贱货。”

    “那是被你逼的。”妈妈咬着嘴唇,不让闷哼声发出来。

    “是的,之后也都是我逼你的,不知道是谁用她的骚屄坐在我腿上,小屁股像上了马达似的疯狂套弄我的鸡巴,然后还逼口朝天的不让精液流出来的;不知道是谁每天早上起来先给我口爆还给我说是这你作为妻子的早安咬的;不知道是谁,非要晚上让我把着腿吹着嘘声哄你撒尿的,还要我帮你擦,是吧贱屄?”徐龙边说着话,便脱下了内裤露出粗大坚硬的鸡巴,大鸡巴拍打着我妈妈的小脸。

    “不是的!不是的!那都是为了讨好你!你这个变态!”鸡巴的味道在鼻间环绕,妈妈闭着眼躲避着,张开说话的小嘴不时就碰到徐龙的鸡巴,带着一些哭腔。

    “躲什么?你上下两张嘴,哪张不喜欢我的大鸡巴了?装什么?”

    “徐龙,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求你了,你现在放过我,也许我回去还会想着你的好,你这样只会让我厌恶!”妈妈搅动脑汁,想着能打动徐龙的话。

    “想着我的好干嘛?半夜自慰吗?”徐龙继续调笑的。

    妈妈当然知道徐龙想听的答案,便羞耻的点头道:“嗯”

    “哈哈哈,贱屄就是贱屄,先给我用你小嘴口一次,射了之后我再虐一下你,今天就可以了。”徐龙叉着腰哈哈笑着。

    妈妈的小嘴开始主动的含住那根巨大的阳物,脖子前后移动着,虽然行动不便,但是口交依然专业且精湛,丁香小舌不断的在龟头上打着转,徐龙闭着眼舒爽的享受着身下美人的服侍。

    不知道是插到了喉咙深处还是别的原因,妈妈突然把徐龙的鸡巴吐了出来,开始干呕着,徐龙没有发怒也没有生气,就静静的看着我妈妈,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妈妈干呕了一会,什么都没呕出来,眼角带着泪珠,抬头看着徐龙。徐龙也没有再让我妈妈给他吸出来的意思了,便又开始摆弄起妈妈身上捆缚的绳索,和以往不同,这次是把童韵的背部给露了出来,而将胸和小腹都捆在了立柱上。

    皎洁的月光照射在妈妈光滑的美背上,几根粗大的麻绳横跨,仿佛嫩白的大地上横跨几条棕色的公路。徐龙

    甩起鞭子,被撕裂的空气发出嚎叫,“pia!”随着鞭子和肌肤接触,顿时就留下一阵红痕。

    “高潮或者三十鞭之后才尿出来,就结束。”徐龙面无表情,专注的甩动着鞭子,目光却看向我妈妈那被的绳索捆缚而被迫打开的下体。

    最开始徐龙鞭打她让她高潮的时候,妈妈还和徐龙反驳着,说着这怎么可能的话语,可身体确是诚实的,不争气的阴户居然真的会因为主人被鞭打而兴奋。妈妈被捆缚住身子,徐龙拿着鞭子像殴打奴仆和畜生一般的鞭打着,一些奇怪的幻想就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自己就像那不听话的小母马,被骑士鞭打着、驯服着。

    “啊!”随着徐龙的不断鞭打,妈妈终于发出了高昂的一声嚎叫,头仰起看着自己被高高吊起的双手,下身一抖一抖的,巨大的绳结陷入了阴户中,此刻不断地滴落着水珠。

    “贱屄。”徐龙收起了鞭子,扯开深深陷在童韵肉穴中的绳结,将鞭子的握柄塞进去,狠狠的操弄着刚刚潮吹的骚穴。折磨和虐待持续到了深夜,奇怪的是,徐龙刻意避开了小腹。

    这一夜妈妈被从房梁上放了下来,被长时间捆缚的身子处处都麻木的疼痛着。徐龙给妈妈的伤痕处抹上了一些药膏,便将她怀抱了起来,说道:“今夜跟我回去睡。”

    “我不稀罕,你放我下来。”高潮了好几次再加上被绳子捆绑了这么久,妈妈的身子瘫软着,使不上力。

    “我没和你商量。”高大的徐龙抱着娇小的少妇便走回了屋子里。

    一家人看到徐龙将童韵给抱回了屋子,也没有说什么,依然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

    还是熟悉的大通铺,还是在徐龙的怀中,背后就是徐虎的呼噜声。娇小的满是伤痕的身子被徐龙宽厚的胸膛、粗壮的手臂包裹着,妈妈虽然心中对徐龙厌恶、害怕、憎恨着,但她女人的身体依然在这强壮的男人怀中感受到了温暖和安心。

    “你恨我吗?”夜里,只剩下男人粗狂的呼噜以及女人轻柔的鼻息,徐龙却突然对着童韵开口道。

    “我恨你。”妈妈依然被伤口的疼痛折磨着,听到这样问便直接了当的回答着。

    “我好像对你有感情了。”徐龙继续搂抱着童韵,抚摸着自己给怀中这女人留下的一条条伤痕。

    “切”妈妈不屑的发出声音。

    “能不走吗?”徐龙搂的更紧了,妈妈的身子和徐龙紧紧贴着。

    “”妈妈没有回答,不知道是犹豫还是对徐龙这种无聊的提问很诧异,因为被徐龙紧紧抱着,头埋在徐龙的胸口上。

    “那我要再好好爱一爱你。”徐龙翻身将我妈妈压在身下,眼睛里仿佛冒着烈焰,整个人都喷发着兽欲的气息。

    “我不要!”妈妈用手撑着徐龙想要压下来的身子,却被徐龙轻轻一别就破开了。

    “我只是告诉你。”妈妈还想反驳的小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男女相接的嘴唇中还有呲溜呲溜的吸吮声,不一会让人听了都会脸红的“啪”“啪”“啪”便有节奏的奏响了。

    童韵是一个温柔乖巧的女人,一张可爱的小圆脸、大大的眼睛、乖巧的鼻子,脸蛋的皮肤吹弹可破让人很想咬两口,因为天生骨架就小,再加上个子也小,手和脚都显的精致,其实这样说来童韵的胸和身子比起来,真算得上大了。童韵是一个饱读诗书的女人,言谈间都带有丝丝文人的优雅和聪慧,这是一种比外貌还要诱人的气质,一种不会被年龄、岁月所改变的诱人气质。

    生命的种子又一次播撒在了肥沃的子宫中,当鲜活强健的精子兴奋的涌入那偌大的天地,却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