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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那种旖旎之事,因此听说宝相龙树帮他洗澡上药,倒也不觉得很难以接受,否则若是下人替他清洗穿衣,见到他刚刚经历过**的身体,给他 在那难以启齿之处涂药,季玄婴只怕是会大怒。 映川呢?季玄婴在环视周围之后,没有见到师映川的影子,便开口问道,宝相龙树**地笑了笑,意有所指地道:他事后就回去休息,只怕是累坏了。季玄婴听了,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想起当时自己与师 映川的**,后来虽然因为被点了穴道昏睡过去,不知道后面的情形,但想来以宝相龙树的性子以及对师映川的强烈爱意,必是恨不得要把师映川连皮带骨地一起吞下去的,也不知会怎么折腾,思及至此,便不作声了,但下 一刻,却猛地皱眉,向宝相龙树道:他不过十来岁的年纪,正是年少,你怎好对他纠缠过甚,岂不伤身? 宝相龙树哧地一声笑了出来,哂道:偶尔为之罢了,也无伤大雅说着,却打量着季玄婴,道:我看你还是再歇会儿罢不过不用担心,川儿生怕你怀胎辛苦,所以之前很是小心,你倒是不用担心有孕。 他这纯粹是以兄长的身份来说的,季玄婴也知道对方为什么说自己不必担心,无非是指师映川体贴地并不曾在自己体内出精罢了,因此任凭季玄婴如何性情淡漠,也终究有些尴尬,只含糊地嗯了一声,正值此时,却听 有人笑道:你们原来都还在啊。说着,师映川已笑吟吟地走了进来,来到床前,现在三人才经历过一场大被同床的荒唐事,再聚首时,倒是都有了些古怪之感,师映川一手搭上季玄婴的肩头,关心地问道:没什么事罢 ?季玄婴却转开了话题: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有些饿。师映川笑了笑,又看了一眼宝相龙树,道:也是,我也正好饿了,那就一起吃个饭罢。 不多时,下人送了吃食进来,三人便在室内简单吃了一些,师映川放下筷子擦了擦嘴,道:宝相,我听说蓬莱有一处地方盛产阴寒之气,附近极少有活物出没,我如今刚刚晋升,想要找一个清净的所在来安心静修,彻 底稳固境界,大概需要一段时间罢,不如明日你派个人带我过去,我便在那里闭关一段时间。宝相龙树听了,与季玄婴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意外之色,季玄婴微微凝眉道:要多久?回答他的,却是一只 伸过来的白皙手掌,师映川纤长的手指在季玄婴脸上轻轻一摸,笑道:我也不确定,少则二三月,多则七八月,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一旁宝相龙树思忖了一下,作出了决定:好罢,明日我和父亲说一声。 第二日宝相龙树便带着师映川去与宝相脱不花说了此事,下午就有人引路,带师映川前去,这里因为地质等等一系列的因素,导致方圆二十多里都是人踪罕至,鸟兽稀少,尤其是中心的水域处,更是难见半个活物,但景 色却是很美,师映川对于这里很是满意,便收拾了一些用得着的东西,在此地住了下来,他心中早就有数,自己得到了他记载秘法的绢册,想要将上面的内容完全修习成功却不是短时间内就可以的,而此处难见人踪,无 人打扰,正是供自己修炼的好地方,且宝相脱不花已经传令下去,宣布此处暂时成为师映川的清修之所,不许有人打扰,于是师映川便带了自己的傀儡,安安心心地留在此处。 光阴荏苒,自从进入这处阴寒之地以来,师映川就再没有出去过,只在这里潜心修行,就连宝相龙树等人也不曾见过他一面,已是完全与世隔绝,转眼就是大半年过去了。 又是一年春来早,草木萌发,万物复苏,但这处山林中虽然也是处处鲜花碧草,景致优美,但无论草木都不是普通的品种,皆是耐寒之物,因此才能这样照常生长,否则在这处充满寒气的地方,早就已经被冻死了。 这时一处湖底忽然有异变生出,湖水在中心那里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未几,湖面上水波微微跳动,仿佛有什么惊人的力量正在酝酿一般,许多通体银白的小鱼跃出水面,惊慌不已,忽地,只见水下一黑一白两道人影猛 然间破水而出,冲天而起,黑影化为一道流星倏然飞向岸上,那白影却是在水面上站定,紧接着发出一声长啸,啸声绵绵不绝,震得湖面一阵摇荡,那人长啸未绝,却忽然又哈哈大笑,站在水面负手而立,冰寒的冷风过处, 吹得那身上**的白袍和长发转眼间就结了冰,那人也不在意,轻轻一拂袖,只见全身顿时被一片雾气笼罩,水分被内力蒸成白雾,转眼间就蒸腾而出,不过片刻的工夫,头发与衣物就已经彻底干爽柔软起来,这时白衣人悠然 向岸边走去,他足下踏过之处,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股寒气,使得与足底接触的湖水立刻凝结成薄冰,令其如履平地。 白衣人边走边从左腕上取下一根发带,抬手就将一头漆黑的长发随意扎了起来,露出整张面孔,只见其人肌肤如玉,容貌赫然与那幅上的燕乱云极为相似,但眉眼间却分明能看出纪妖师的影子,自然便是在此 地已经潜修了大半年的师映川,此时他不但容颜几乎已经完全脱去了青涩之气,就连个头也已经拔高了些,身材修长,两肩结实,再不复从前的纤细单薄,虽然模样精致,但大致轮廓却是继承了纪妖师,再加上与女子有明显 差异的身段,一眼就能看出这显然是一个男子,再难出现从前那样被误认为是少女的情况。 师映川上了岸,这时傀儡也已经运功蒸干了衣物,师映川仰望一碧如洗的天空,眸中幽幽几近泛蓝,显得诡谲莫测,日光照耀之下,仿佛其中有幻雾缭绕一般,师映川静思了片刻,似乎是在计算着什么,末了,却摇头笑 道:原来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他洒然一笑,拂袖便向前方走去,浑身笼罩在黑色斗篷里的傀儡立刻紧紧跟上,两人转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师映川脚程极快,没用多久就看到了山海大狱的所在,不过这时正好却见远处一辆马车驶近,看方向也是去山海大狱的,师映川正欲避到路旁,让马车通过,却忽听有人欢声道:是是映川哥哥吗? 这声音又是惊喜又是略带犹疑,但紧接着就肯定道:真的是映川哥哥!停车,快停车! 师映川一愣,顺着声音看去,只见那辆马车车窗上的帘子已被掀开,一个少年正探出头来,脸上一派又惊又喜的样子,额间一点殷红的侍人印,不是梵劫心还是哪个?如今已经过去了大半年,梵劫心明显长大了一些,原 本一脸稚气的面貌已经有了些少年的模子,五官依旧十分秀美精致,师映川见状,唇角微微上翘,也是笑了,这时马车已缓缓停下,师映川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