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不许抽插（车）

    “不脱衣服，不接吻，不能……来回动。”宁雪落慢慢复述，“教主是想和我双修还是同室打坐？”

    “本来就不是要双修。你只需把我的内力导入身体，用丹田净化，再传回给我就行。”封泉从尊座起身，一步步走下台阶，“既然本座没有问题，今日就开始。”

    宁雪落退后半步：“教主，你昏迷时我一心救人才会不顾礼数，即便那时候，我也是用了药才……硬起来的。我们现在可都清醒得很。”

    “你想知道同门的下落？等净化结束就告诉你。”封泉靠近宁雪落，对方瞪圆了眼睛，似乎想起什么，脸颊眼见着涨红。

    “……教主先解释一下，这三条规定是什么意思？”雅致的眉毛皱起。

    “你不能理解么？”封泉本以为对方在双修上很有天赋，难道其实悟性不强？

    “习武讲究的是苦其心志、饿其体肤，和享乐之道历来分离。太和糅经是双修秘籍，但终究是武功心法，要遵循同样的原则。只有在双修的时候尽可能保持清醒，修炼者才能不被情欲迷惑，从而步步精进。我教的第一任教主被炉鼎反杀，如果当初避免高潮，也不会是那么可笑的下场。”

    宁雪落错愕道：“高潮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封泉摊开手：“高潮，是神志错乱的一种。即便时间很短，也会暴露弱点。”

    宁雪落表情呆呆的，颇为可怜，仿佛在强行消化这理论：“是双修，却要禁欲……那么以教主的悟性，修炼到了第几层呢？”

    “第四层。本座炉鼎众多，第四层应付你们足够了。太和糅经的注解警告过，越修炼越有迷失的危险。到了第六层，修炼者便无法控制对炉鼎的欲望。第四层足矣。”

    宁雪落恍然大悟：“你的内力浑浊，是因为与很多人双修？”

    “不，是因为真气净化得不够彻底。”封泉傲然道。

    宁雪落看着他大言不惭的态度，目光飞刀一样，陡然垂下晶亮的眸子，笑了：“引导教主的内力进入经脉之后，我极不舒服，血液凝固的错觉真让人终身难忘。教主需要好、好保养身体啊。”

    封泉见宁雪落表情阴郁，不禁怀疑情蛊找对了人。

    “嗯，我最近会招徕一批新炉鼎，有助于调养身体。”封泉扬起眉毛，不怀好意。

    宁雪落的嘴唇扭曲着，最终作出淡然神色，扫了一眼封泉的腰：“教主有原则，在下也有原则。”

    封泉不以为然：“你有什么原则，以为自己是王瑶？”

    宁雪落转开眼珠，柔声慢语：“在下答应教主，不会主动违反原则。不脱你的衣服，不亲你的嘴唇，进去以后……也不来回动。但是除此之外，我应当随意。”

    “什么意思？”封泉不耐烦地抱起双臂，“你要把那玩意当作一根玉势，只为了连通内力，不要有多余念想。”

    “在下不能把肉体和感情分开，如果我和人亲热，即便只有一晚，或是出于正当目的，也必须假装爱他。”宁雪落止住封泉的话头，“我明白对于教主，我不是强奸犯，但是我要对得起自己。”

    封泉哼道：“只要不违反这三条，随便你。”

    “就在这种地方？”宁雪落叹气，环顾这间议事专用的大殿。

    “不，本座有双修宫室。”

    ——————————

    屋里陈设简单，床极大，铺着扎眼的丝绸床单。宁雪落走上前，手指触及光润布料，低头不语。

    他路上不发一言，让封泉产生了逼良为娼的快意。宁雪落的手很漂亮，封泉盯着葱指在床上划过，突然听见一句话：“这个，可以给我吗？”

    封泉抬头，宁雪落盯着他的胸口。

    “什么东西？”封泉的身上没有佩戴饰物，床上也没有任何东西。

    “你的发绳。”宁雪落伸手，指着封泉垂在胸前的那束黑色长发，又向上，虚点了一下他的青色发绳。

    “……可以。”封泉莫名其妙。

    “谢谢。”宁雪落转身走向他，两只手凑到封泉的锁骨处。

    指甲圆润洁净，贝肉一样的浅粉。解开绳结时，一只手把粗硬的黑发全部拢进虎口，另一只俯在上面动作。

    封泉感觉头皮被轻轻拉扯，不一会儿，青色发绳躺进对方掌心。

    发绳被捋直，两根食指各自打圈，灵活地打了个活结，做了一个四指粗细的圆环。

    封泉惊讶地看着宁雪落张开嘴，把绳圈叼在口中，开始脱衣服。

    布料落地，发出沉闷的轻响。宁雪落穿衣时显瘦，上臂和腹部却有起伏的肌肉，皮肤像羊脂一样色泽柔和，腰线精韧。

    胯下那物垂着，远远看去是嫩粉色。

    不论长得如何齐整，男人这玩意一旦软趴趴地摇晃起来，都只剩一股猥琐。

    封泉正要转开目光，却看见一只手撑开青色发绳的纤细圆环，把它套上蘑菇形状的阴茎头部。

    “……”封泉抬起脸，看见宁雪落两指捏着绳子的末端，用掌心裹住阴茎，往下一搓，把绳环套到肉柱的中段。

    宁雪落想做什么？

    两指提着绳子，以慵懒的速度让柔软细环来回滚动，摩擦肉柱。从根部滚到龟头时，颇长的肉柱被强迫着，整根抬起身假装精神，但是绳环从龟头回到根部后，肉柱忙不迭倒下去，一副垂头丧气模样，活像在封泉的发绳里上吊自尽。

    封泉喉头一动，不知该说什么，却看见肉柱逐渐挺直，找回了骨气，变成一匹套着青色缰绳的野马。

    肉柱涨粗，绳扣却没有大小匹配的孔。青色细绳慢慢勒紧，陷在肉里。宁雪落不为所动，从头到根地套弄。

    凡是绳环经过的地方，肉柱都被勒得内陷一圈。嫩粉的皮肤被折磨，逐渐变成鲜亮的红，毫无疑问会引起疼痛。

    幸而发绳不是完全干燥，宁雪落叼着它时，它被口水浸过，颜色变成深青，还让肉柱染上了湿意。

    发绳属于自己，现在绑架着另一个男人的男根，让封泉产生微妙的施虐感。

    龟头怒张，阴茎深红，样貌变得狰狞。宁雪落最后一次套弄到根部，猛扯了一下末端，让绳环变得更小。

    他干脆地松手，让环扣藏在颜色浅淡的毛丛里，青色末端垂在双球之间。

    宁雪落抬头看向封泉。封泉整齐地穿着衣服，宁雪落却全身赤裸，像刚刚修炼成人的狐妖。他光着脚一步步走近，用低哑的嗓音问：“不给你脱，给你穿，如何？”

    他抬手过肩，抽出自己头上的白玉发簪，摘下了发冠。如墨的黑发顿时泼洒到肩头，流泻到腰际。

    “拿着。”宁雪落把手中之物递给封泉。

    封泉无言地接过，宁雪落把双手插进封泉两耳后面，梳拢他的短发。

    宁雪落把短发梳向头顶，手指经过封泉的头皮，力道时轻时重。头部穴位密集，每一处都和脏器相通，抚触片刻，封泉产生奇异的醉酒感，像被顺毛的动物。

    “把发冠递给我。”不知不觉，宁雪落已经离封泉很近，呼吸交错。封泉懒懒地把白玉发冠搁进对方手中。

    他的短发被小心抻紧，仔细梳进了发冠，一根也没有逃脱。

    宁雪落端详他，表情愉悦。两人的身体已经贴在一起，封泉垂眼看着宁雪落肌理优美的后背，半晌，把手放上去。果然比缎子细腻，牢牢吸附了他的掌心。

    “你循规蹈矩的样子很好看……封泉师兄。”宁雪落在他耳边悄声说。

    封泉一惊，宁雪落攥拢他胸前长发，递到封泉嘴边：“叼着。”

    封泉想说按辈份合该叫我师叔，但宁雪落不由分说把黑发的中段喂过来。封泉犹豫地咬住，瞪他。

    宁雪落弯曲颈项，把脑袋抵到封泉胸前。见他伸出舌头，封泉立刻往后躲，却被搂住腰。

    胸前一开始没有感觉，接着是轻微的撕扯。

    封泉低头，宁雪落的舌尖停留在衣襟上，一点一滴描摹出刺绣的形状。又把墨绿布料含进口中，啃噬吸吮，仿佛它是封泉的皮肤，而宁雪落试图留下一枚红痕。

    大部分衣料紧附在封泉凸起的胸肌上面，但宁雪落只和中间悬空的地方调情。等衣襟被亲吻湿润，撕咬凌乱，宁雪落抬头看了封泉一眼，张口含进他叼着的黑发末端。

    封泉心中一动，头发仿佛有了触觉。他听见水声啧啧，硬质的发梢被涎液润透，逐渐垂下，宁雪落移动着，靠近他的侧脸，嘴唇嫣红，是在乌鸫刺绣上磨出的艳色。

    舌头隔着发丝舔上他的脸颊，公然挑衅底线。但封泉咬紧头发，没有叫停。

    嘴角被吻了一秒，接着舌头溜进口中。因为被牙关阻挡，宁雪落按顺序一颗颗舔过封泉的齿列。

    他用舌尖挑出封泉口中的黑发，嘴唇不时含住封泉的唇。发丝摩擦，唇上极痒，宁雪落的吻几乎是解痒的。

    封泉由着宁雪落把头发衔走，甚至配合地用舌推拒。某一刻舌尖探进宁雪落的口腔，立刻被狠狠吸吮，再也抽不出来。

    湿热的口腔罩住封泉的耳朵，舌头在里面弹动，模拟交合的动作，封泉终于压抑不住，想知道毫无隔阂地被这人亲吻身体是什么感觉。

    宁雪落一被引导着抚上封泉的腰带，就像解开锁链的野兽，立刻含住封泉的薄唇，猛然扯开墨绿外衫。

    “等进来就开始……记住，不能动。”封泉在亲吻的间隙强调。

    “不许抽插，是么？”宁雪落用牙齿扯动封泉的下唇。

    “嗯……”

    “都听教主的。”

    —————

    宁雪落下了床走到门边，卸下一扇门板，翻过来检查，确认没有沟槽会硌痛皮肤，便把它斜靠在墙上。他回到床边，从封泉身下扯出丝绸床单，高高抛起，裹住整扇门板。

    他让封泉靠上门板，双手托住对方的屁股，劝诱封泉两腿并拢，大腿贴紧腹部，抱住膝盖，把自己团成一只虾仁。

    双臀自动向两边打开，臀沟摊平，展露肉穴。

    里面已经被扩张过，宁雪落把阳物毫无阻碍地顶进去，手指埋进丰满的双丘，手臂发力，把人向上推起几寸。

    封泉的后背弯成弧形，门板又很光滑，落下的时候说不准会往哪个方向滚落，所有的体重带着刁钻角度，压往肉穴和阳物相接的地方。

    宁雪落在封泉完全歪倒之前扶正他的腰，然后玩闹似的左右拨弄。

    封泉变成竹签上剩下的一颗糖葫芦，轴心的果肉已经松动，无力黏在棍上，但小孩舍不得吃，便用舌头胡乱舔舐，恶意地让糖球打转。

    “你……你都不疼吗？”阴茎在体内滚动，封泉扬起脖颈，露出青筋。宁雪落呼吸轻柔，但全身都泛着粉色，水珠不断从胸前滚落，热雨一样打在封泉上翻的腿根处。宁雪落的阳具一直全须全尾藏在封泉的身体里，却被姿势虐待着，不停扭曲。

    “教主不是想避开高潮？在下从善如流。”宁雪落朝封泉的耳朵呼了一口气，带着高温，“你里面够湿，我们就会好过。”

    等到宁雪落的掌心滑腻，抓不住人，才把封泉诓去沐浴。封泉昏昏然趴在池边，宁雪落从背后整根捅进来，滚烫的下体贴上封泉的臀尖。封泉感觉穴口被一圈粗粝的异物摩擦，是自己的发绳。

    宁雪落把左腿从封泉膝盖间伸出，绕过他的左腿，又从脚踝处向后，扣了回来。

    右腿依样锁住封泉的右腿，把两人的下半身卡在一起。双肩严密地贴上封泉的双肩，手臂叠上封泉的手臂，十指交错，两具肉体黏成一具。

    四只手像枕头一样，垫在封泉的脸下面，身体悬在水中。

    宁雪落双足后抬，膝盖微弯，两胯骤然向前顶，阴茎在封泉体内狠狠向上击打。

    封泉“唔”了一声，肉穴紧紧嘬住根部。宁雪落双足发力，让它返回下方并向前抬，膝胯腰胸一路往相反方向移动，阴茎猛然变换角度，向下击打肠道。

    “啊！”封泉扣紧交缠的十指，“你够了！”

    宁雪落从下至上，又传了一个波浪。两人扮作海豚，一边游动一边交尾，姿势优美，事情却淫靡得很。

    封泉哼哼唔唔地抱怨，某一刻没能趴稳，“哗啦”一声，带着宁雪落沉入池水。

    宁雪落居然插着他往上游，腰后的腹肌块块绷紧，膝盖被稳稳锁扣，大腿内侧被胯下的摆动抻紧，越挣扎，阴茎吃得越深。

    肉棍蛮横地上下带动着肠道偏离原位，发绳磨得穴口酥麻不已，不一会儿就开始外翻，迫使嫩红穴肉不住按摩对方胯下的毛发。

    封泉脑袋后仰，靠进宁雪落的肩窝，喉结滚动，一声声地呻吟。肉棍在腹中大幅击打，让他的五脏六腑隐隐作痛，却产生病态的快感。

    等交尾结束，甬道湿漉漉吐出阴茎，他的肚子里空虚得仿佛刚生出什么东西，穴口大张，流着粘液，没了知觉。

    宁雪落先是笑着问他感觉如何，见封泉额头一层冷汗，嘴唇隐约发抖，赶紧弯腰凑到穴口，探舌进去温柔舔吻，打着圈让它恢复弹性，同时用一只手轻轻揉搓封泉腹部。过了许久，封泉才颤巍巍呼出一口气，骂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