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高中生小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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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 “陆学长？”对面的女孩子笑得靓丽，“好巧啊，我上学期是跟你一节通识课的。” 她发丝光亮，发间还带着爱马仕尼罗河花园的香味，身体前倾，化着精致眼妆的眼睛微微睁大，看着很是可爱。她的目光快速地扫了一遍他的全身，视线在他的脸、手表和鞋子上多停留了0.5秒。 “嗯，学妹你好。”陆礼边笑着和她打招呼，边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避开与她的肢体接触：“图书馆请保持安静。” “哦，对不起……学长也看这本书吗？”她点了点他想借的书。“我上周刚刚借过哦！”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被剧透。” 他浅笑着应付了她几句，然后礼貌地拒绝并走开了。 …… 周末，商业街。 “停车。”陆礼突然说。 司机依言停了车。 他看到了她一瘸一拐的背影。 ……他不应该去管她，但是她翘着脚的模样实在是引人注目，已经有个男人走了上去，似乎想和她搭话。 她真的很受男生欢迎，无论是好友，还是高中男生，甚至是路边遇到的男人，都会被她所吸引。 她仿佛也不懂得拒绝，就站在那里，和那男人聊上了天。 ……聊了一会，那男人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而她受惊地往后退了退，那只半瘸的脚晃了晃，整个人都不太稳。 他坐在车里，闭了闭眼，开口对司机说：“我下车一会，你在这等着。” 他下车，大步走上前，将她瘦弱的手腕从男人的禁锢中解救了出来。 “跟我走。”他几乎是在命令她。 又一次，她乖乖地被他牵着走了，不问他什么名字，也不问他什么理由，就像一只随遇而安的飞鸟。 这次，他放慢了走路的速度，然后把她拉到附近公园的石凳旁，让她坐下，并问她：“脚怎么了？” 女孩子的脚动了动。 他耐心问道：“哪里痛？” 她才回答道：“新鞋的后跟……有点磨脚。”声音依旧很低，她似乎从来没有大声说过话。 他顺着她的裙子，看到了那下面细白的小腿。 他知道此时应该怎么做，但他心中突然莫名涌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燥意。 他在她面前蹲下来，握住了那节光滑的脚腕。 “……！”她此刻应当是睁大了眼睛。 很难启齿，不过他确实在夜里梦到过她。 梦见她在好友的抚慰下发出细微的呻吟，双手抓着好友的腰，双颊潮红，而他就站在旁边，静静旁观。 第二天醒来，他脱下沾了液体的黑色的内裤，将它丢进了垃圾桶。 宛如青春期的意淫再次被唤醒，而他的梦第一次有了具体的对象。 此时，他脱掉了她的棕色的皮鞋，还脱掉了她深棕色的袜子，然后从风衣里拿出了他随身携带的手帕，缠在了她的脚踝上，打了个结。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脚心，他从她颤抖的脚背感受到她的不安。 她好像终于意识到了不对，迅速地收回了脚，还有意无意地踢了他一下。 他已经给她包扎好了，因此平静地放开了手，让她能够顺利溜走。 “喂……你……”她没了那副平静到不在意的面孔，反而对他纠起了眉毛。 “还记得我吗？”他微笑道。“我是陆礼。” “……”她陷入了沉默。 “你这样能回家吗？”他不在意她的沉默，反而继续耐心地问她。 她摇了摇头。 “……我送你吧。” 她没有拒绝。 他将她送到了家，看了那幢普通的居民楼一眼，然后就告别了她，握紧的拳头微微发抖。 他深深地嗅了一下，似乎还能闻到她裙角的味道。 似有似无。 在握着她脚的时候，被她踢了一下的时候，他起了生理反应。 她离开以后，欲望很快地平复了，他哂笑了下：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变态。 他冥冥之中有种感觉：她天生是属于他的。但现实却是：她甚至没怎么和他说过话，还是好友的女朋友。 在此之前，他都没意识到，他的道德观念如此薄弱。 第二天，好友把那帕子丢到了他面前。 他正在温习课本，抬头看他。 “喏，你的东西。”好友轻抬眉毛。 “……嗯。” “谢谢你啊，”好友笑得很客气：“帮忙照顾她。” “不客气。”他将那条帕子收进手中，攥紧了。 …… 叶明紧紧拉着青年的衬衫，她，或者说是他说：“喂，别坐到我身上了。” “我说你，得叫老公啊。”卫嘉亲了他一口，抬高了汗津津的腰腹。 叶明眨了眨汗湿的睫毛，答道：“不叫。” “啧。”青年拉住了“女生”的手臂。 “你那块手帕是哪来的？”他边用肠道狠狠摩着那根不安分的肉棒，边质问不安于室的女朋友。 “女生”的唇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边慵懒地哼出声：“手帕……？路边的人给我的……” “随便一个路人就能给你包扎么？”他问。 叶明攀住青年结实的脊背，像株一副生长的菟丝花：“啊……难道让我一直瘸着腿走回家嘛……？” 他抱住了他，说：“我不是故意的。” 卫嘉凝视着他长发下潮红的脸，低头衔住了他殷红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