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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羊刑(冰块冰奶子,山羊舔身体)

    因为瞿照塘要过来,瞿敬元别别扭扭考虑了半宿,决定把卫游先放出来。

    他想象中的瞿照塘已经是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样子,怪可怜的,见见故人说不定能让他高兴一点。

    “我去地牢把卫将军带出来?”方徽羽轻声问。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你先歇着。”瞿敬元转头看他,眉头拧起来——方徽羽的胳膊还没好,无力地垂在袖笼里,像断了似的,偏太医查不出一点问题。

    明天皇叔过来了,再问问他身边那个叫巫谩的吧。瞿敬元这样想着,虽然一回忆起巫谩的脸他就心里犯怵。

    卫游关的是死牢,但其实日子过的倒不算太惨,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被小皇帝丢到狱里来,每次都是灰头土脸进来,关一阵子再偷偷摸摸出去,连牢头都看腻了,暗道这大将军怕不是有什么怪癖,把大牢当驿站了。

    一定要说有什么苦头,也就是瞿敬元气性上来了,恨恨地吩咐说不准给卫游准备吃的,让卫将军一个七尺男儿在地牢里饿得够呛。

    瞿敬元进去的时候,正看见被勒令禁食的卫游捧着个油纸包的鸡腿埋头啃得认真。他手腕上还带着镣铐,鸡腿啃的飞快,难得姿态却不显得粗鲁,很豪爽的样子,就差一壶酒佐菜。

    卫游一抬头,就看见自己朝思暮想的人黑着脸站在外面看他。

    他手一抖,鸡腿差点滚到地上,又眼疾手快地捧好。

    “元元,你终于来看我了,”他站起来,扒到门口可怜巴巴地看着瞿敬元,还厚着脸皮给他看自己啃到一半的鸡腿,“我两天就吃了这么一点东西,都快饿死了。”

    “你回头看看地上是什么?”瞿敬元冷笑一声。

    卫游回头看,地上还散着两张油纸,一根骨头。

    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继续厚着脸皮道:“要不是元元心疼我,让牢头看管不要太严,他们哪能给我送吃的进来?”

    瞿敬元被他戳破了心事,脸上有些发热,强装镇定地开了门锁,只是他生的一副雪白干净的皮囊,脸上一点红晕让人看得再清楚不过。

    “自己开锁。”他站在门口,把钥匙丢给卫游。

    男人把手铐脚链打开,剩下半个鸡腿也不吃了,不知从哪儿摸出块布来把手指仔细擦干净。

    瞿敬元看他只顾低头擦手,气得脸更红了:“你自己回去吧,明天记得呜——”

    卫游抓着他按到怀里,双手紧紧搂着青年的细腰,不由分说亲了下去。

    瞿敬元挣扎了几下,没挣得开,慢慢便老实下来,被卫游抱着亲了个晕头转向。

    “还是元元比较好吃。”卫游贴着他的唇瓣,一边说一边轻笑,笑声从震动的胸腔里传出来,让他嘴唇痒痒的。

    他又闹了一会儿,才牵着瞿敬元的手往外走,一路上嬉皮笑脸地追问瞿敬元是不是想他了,床下比较想还是床上比较想,气得瞿敬元简直想再把他丢回牢里去。

    到了自己寝殿前面,瞿敬元想赶卫游回将军府,结果被被男人直接扛了起来。

    “元元听话,相公都想死你了。”卫游只当没听见瞿敬元的怒骂,甚至还恬不知耻地揉了一把皇帝大人柔软的臀部。

    瞿敬元再想想还在寝殿里等他的方徽羽,顿时眼前一黑。

    另一边,巫谩比他还要眼前发黑。

    他被瞿照塘捆着手脚绑在床上,胸口还七零八落地散着冰块——瞿照塘突发奇想想尝尝冰过之后的奶水。

    不过因为怕把乳头勒坏了,先前捆着小奶子的丝线倒是被解了下来,让巫谩颇松了口气,虽然胸乳冻着也有些疼,但总比金线勒着要好受不少。

    “阿谩怕痒吗?”把巫谩捆起来之后,瞿照塘反倒从床上下去了,翻看他先前放在桌上的书。

    巫谩想了想,有些迟疑地道:“应该...不怕吧。”

    每次瞿照塘用鞭子抽过他之后都会帮忙上药,背上腰上还有大腿上,这些都是怕痒的地方,但他好像没什么感觉。

    瞿照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直接从房间里出去了。

    巫谩看着他走出去,然后动了动手脚,都被捆得很紧。

    虽然他不觉得自己会主动挣开,但印象里瞿照塘从来没有捆得这么紧过,好像笃定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他肯定承受不住。

    巫谩忍不住咽了咽唾沫,心跳有些鼓噪起来。

    没过多久,他便听到瞿照塘回来的脚步声,但脚步声很嘈杂,还传来一股甜腻的香味。

    他扭过头去看,瞿照塘手里捧着个小坛子,后面还跟着两只雪白温顺的山羊。

    “我最近在看一本大秦人写的风土志,有个刑法倒和前朝的笑刑很是相似。”瞿照塘在床上坐下,手上的坛子里装着琥珀色的枣花蜜,他用刷子搅了搅,蘸起莹润厚重的一块,刷在巫谩赤裸的脚掌上,他刷得很细,连足趾间的缝隙都涂满了深色的蜜液。

    青年有些不安的动了动双足,雪白的脚心泛着稠亮的色泽。

    瞿照塘又紧接着将蜂蜜刷在他的腋下和腰上:“这个刑法又叫山羊刑,”见巫谩脸色有些发白,他轻声笑了笑,“别紧张,只是有些痒罢了。”

    山羊被随手拴在了一边,闻到蜜香味,正有些激动地踩着蹄子。

    “要不要给阿谩下面也涂一点?”瞿照塘沾了点他小腹上的蜂蜜送到嘴里,一股浓郁的甜香。

    青年的脸色更白了,他慌乱地摇着头,眼中闪烁着不安。

    瞿照塘也不想让山羊直接去舔阿谩下面那个可爱又淫荡的小嫩穴,但他又很想看阿谩被舔的反应。

    他想了想,从床上的暗格里翻出一包油纸,严实地裹在巫谩双腿之间。

    “别担心,这纸韧得很,不会舔破的。”他安抚了一句,将浓稠的枣花蜜涂上去,油纸韧而薄,几乎看不出来,蜜液就像涂在嫩穴上一样。

    涂完后他便去解拴着山羊的绳子,两只羊立刻嗅着蜜香味围到床边。

    巫谩被绑着不能完全看清它们的动作,只能不安地悬起心,又屏住呼吸,默默等待着。

    双脚的脚心突然一痒,像被什么粗糙的东西刮过。

    他轻轻啊了一声,意识到是山羊在舔自己的脚,足趾敏感地蜷起来。

    初几下舔得又快又急,或许是有些馋了,布满倒刺的粗糙舌苔来回舔着脚心,传来让人发抖的酸痒感。

    巫谩一开始还咬着嘴唇暗暗忍耐,但一阵阵难抵的奇痒从脚心涌上来,他忍不住扭动起身体,呼吸也变得凌乱起来,挣扎着想缓解心口发颤的痒意。

    瞿照塘就坐在旁边看着,青年嫩白的双足不住晃动着,时而蜷缩,时而张开,圆润的足趾也跟着张合,然后被山羊循着缝隙舔了进去。

    “哼,哼恩,嗯哈哈...哈啊...”巫谩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身体抖动地愈发厉害,双脚也挣扎着晃来晃去,想要躲避让他头皮发麻的痒意。

    舔掉了脚心最厚的一层蜂蜜,山羊舔舐的动作渐渐放慢了,粗糙的舌苔缓缓地,细致地在脚掌上舔弄,但是痒意却比先前急促时更加强烈。

    “哈,哈啊...好痒,呜,嗯哈哈哈...”巫谩笑得脸颊发红,脚心完全蜷起来,拼命地向里缩,但因为被牢牢捆住,根本躲不开山羊的舌头。

    瞿照塘还恶意地伸手抓住他不住扭动的脚趾,抓紧了向后一扳,迫使他绷紧了脚心,平滑的脚掌上每一寸纹路都被布满倒刺的山羊舌头来回舔舐,每一下都痒入心底,简直比挨鞭子还要难受得多。

    巫谩简直要崩溃,他一边喘气一边大笑,浑身都被舔得发抖:“哼,哈哈哈哈...哈哈啊...不,不行了,哈,嗯哈哈...”

    有了瞿照塘的帮忙,左边的脚心很快被舔干净,山羊卷了卷舌头,前蹄踩到床榻上,探头凑到巫谩腿心,开始舔舐油纸上的蜂蜜。

    油纸薄如蝉翼,几乎和直接舔在淫穴上没什么区别,倒刺刮过嫩肉,刺激得他腰肢一颤,原本就发软的身体又多了一重酥麻感。

    巫谩还在笑,心里却偷偷松了口气,少了一只脚被舔会感觉好一点,毕竟下面被舔并不会有那种恐怖的痒意。而且他有些不好意思承认,被舔脚心舔得浑身发抖的时候,他居然觉得下体有种异样的空虚感,穴口敏感地翕张着,似乎还流出了些淫水。现在直接被舔下面有感觉也是正常的,就不会被瞿照塘发现他只是被舔脚就淫水直流了,巫谩暗想。

    可是想到是在被山羊舔舐下体,他又难以自抑地涌起一股羞耻感,脸颊又红又热。

    山羊一边舔一边用鼻子嗅着穴口的香甜,湿润的鼻尖戳着顶端的花蒂。细长的舌头则来回舔着被迫张开的嫩穴,将被淫水泡湿的穴缝整个包住,粗糙的舌苔刷子一样来回扫着嫩唇,连小肉蒂也不放过。

    “呜,嗯啊,哈,哈哈哈....呜,哈啊...”巫谩一边呻吟一边笑,晕红的脸色覆着一层薄汗,也不知是动情所致还是因为笑了太久。

    他越笑身体也软,似乎也越敏感,下面才被舔了几下便受不了了,强烈的快感从淫穴上传来,穴缝里流出汩汩淫液,透明晶莹,和蜂蜜一样稠亮。

    脚掌上让人难挨的痒意突然消失不见了,巫谩笑得大脑有些发昏,没反应过来那只羊只是舔完了脚掌,还以为这酷刑已经结束了,不禁在心里松了一大口气,只剩淫穴还在敏感地瑟缩流水。

    “呜哈哈哈...哈啊....别,呜,哈哈哈...”刚停下去的笑声突然又高亢起来,巫谩哆嗦着拼命扭动上身,原来是山羊走到另一边,开始舔舐腋下的蜂蜜。

    他天生体毛稀疏,腋下也是光裸干净的,只有柔嫩的软肉,他从不知道自己这里竟这样敏感怕痒,才被舔了两下,就传来让他几欲崩溃的痒意,即使极力忍耐也受不住,嘴角止不住地上翘,纤细的腰肢在床上毫无章法地扭动着,同样已经热汗淋漓,雪白的皮肤像涂了一层蜜釉,还透着动人的红。

    瞿照塘看在眼里,只觉得心尖痒痒的,还有种说不出的兴奋,双腿间也已高高拱起一块。

    山羊舌头从周围一圈慢慢向里深入,终于舔到了腋窝中心最幼嫩的一块肌肤,舌头急促的舔弄卷起,让那块嫩肉都跟着打颤。

    “哼恩,嗯哈哈哈...呜嗯,呜,哈哈哈...哈啊...”巫谩简直要疯,他笑得整个脸都涨红了,眼中都是笑出的泪花,嘴唇也被咬红了,“呜...哈哈哈...好,好痒...哈啊...塘哥哥,哈...饶,饶了我,嗯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