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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羊刑2(山羊舔穴舔宫口潮吹,性窒息,高潮喷奶)

    山羊舔得高兴,舌头咂咂作响,细短的尾巴也来回晃动。

    巫谩还在笑,但他显然并不高兴,他才知道为什么会有“笑刑”这种东西,笑不是永远都让人觉得快乐的,就像现在,他已经笑得肚子酸疼,胸口也有些闷痛,必须要大口大口喘气才能抵消那种窒息感。

    “呜,哈啊,哈哈哈...呜,哼恩——”

    舌苔舔上花穴的粗糙感十分强烈,突起的倒刺来回摩擦着花穴,尤其是花唇上端最敏感的小肉蒂,只是被舔了一下就迅速充血勃起,从两瓣小嫩唇的包裹下突出来,像一颗嫩红的小珍珠嵌在花瓣上。山羊倒也没有刻意舔那里,只是细长的舌头上下一舔,舌尖总会卷到那颗水嫩嫩的蒂珠。

    巫谩往往还没从难受的痒意中缓过气来,又被舔得浑身发抖,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从花穴里窜出来,然后浑身都像过了电似的抖动。湿红的穴缝里流出大量透明的淫液,和蜂蜜一样晶莹稠亮,只是一个在油纸内侧,一个在油纸外侧。

    山羊已经把外面的蜂蜜舔得差不多了,它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看上去这么多丰沛的液体,却什么也舔不到。

    难道是在里面吗?它歪了歪头。

    瞿照塘说的没错,这油纸韧性极佳,被满是倒刺的舌头舔个不停也没有破,但耐不住山羊伸直了舌头开始往里顶。

    巫谩倒抽了一口凉气,笑声和呻吟声都短暂地停止了,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花唇被舌头舔得向两边张开,舌尖戳着穴缝,把湿漉漉的肉缝戳得越来越湿,越来越软,然后居然直接顶了进来!

    “不,呜,不行!”巫谩吓得尖叫了一声,双腿剧烈地挣扎起来,腰也拼命向后躲,但耐不住瞿照塘把他捆得紧紧的,加上巫谩到底也不敢拼尽全力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羊舌头就这么舔进了花穴里,油纸也被刺了进去,沾着淫水紧贴着穴腔里的嫩肉。

    山羊把舌头伸进去之后还是没尝到什么味道,便继续把舌头往里顶,舌苔刮弄着嫩肉,扫过外面一圈蠕动的肉道口后便探进了甬道里面。

    “呜,呜嗯,别往里,哈啊——”巫谩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体,甚至都感觉不到痒了,只感觉两瓣肉唇被舔得翻来覆去,湿滑的甬道也被细长的舌头填满了,密密麻麻的倒刺刮擦着肉壁,像用粗糙的毛刷子一遍遍刷弄着,又疼又痒,偏偏又刺激十足,嫩穴被舔得淫水不断,发了情似的,春潮涌动。

    巫谩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动物舔穴,羞耻感让他浑身发烫,尤其是在瞿照塘就坐在一旁看着他的情况下。

    他缩着腰,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去看瞿照塘,而男人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下体的位置。

    肉瓣被刺得充血肿胀,像硬红的花瓣,大张着呈喇叭花状,肥嫩的阴蒂嵌在花冠上,似一颗泡在淫水里的肉珠。

    还有紧绷的,同时又微微发抖的双腿,蜷起的足背都是欲望的弧度,圆润的足趾抓着摩擦着床柱,雪白的山羊就趴在他双腿之间,伸出粉色的舌头,舔舐着嫩红的肉洞,让那口淫窍如同发大水的春河。

    真是好漂亮好漂亮,瞿照塘想,他回头要把阿谩今天的样子画下来,就挂在他们的卧房里。

    巫谩没想那么多,他只觉得被瞿照塘看得浑身都要烧起来,死死咬着唇瓣不想出声,但因为先前笑了太久,身体酸软又敏感,怎么也压不住呻吟,那一声声淫叫,仿佛是从他胸口传出来的。

    山羊毕竟没有灵性,也不管他舒服还是难受,舔不到香甜的蜂蜜,舌头便一个劲儿往里顶,直到所能到达的最深处,舌尖顺着肉壁,竟然直接舔到了宫口的位置。

    幼嫩的软肉被倒刺刮过,巫谩猛地睁大了眼睛,半张着嘴叫都叫不出来,一边抽搐着,一边疯狂喷着淫水,强烈的快感让他大脑晕眩,双眼湿润。

    “不行,呜,呜哈啊,里面,不,不可以,哼恩,嗯哈啊——”他蹬了蹬腿,嘴唇无力地张合着,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低泣着向后躲避,淫穴却绞紧了舌头,内里同样爽快得直抽搐。

    山羊感觉到里面狂喷的淫水,虽然什么也没尝到,却嗅到了那股和蜂蜜不同的,却也格外香甜的味道,愈发兴奋地舔舐顶弄着,布满倒刺的舌头把肉花舔得湿红软烂,大张着淫靡的小嘴,肉穴深处最隐秘的宫口也被撬开了一点,舌头伸得直直的,舌尖开始往宫口里刺。

    那是再柔嫩娇气不过的地方,平时被瞿照塘操进来都会让巫谩又哭又叫,何况这样尖尖突起的倒刺。

    巫谩几乎喘不过气来,眼前黑的白的是缭乱的一片,他无意识地看着床顶的位置,失神的瞳孔随着宫口被撬开而逐渐放大,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声却像被人掐住了,嫩红的舌尖从唇瓣间伸出来,轻颤着,从唇角流出涎液。

    激烈的快感如浪潮,将他打翻,将他淹没,让他无法喘息,也无法抗拒。

    “呜,呜——”他闷哼着,大腿剧烈抖动,又或者是在痉挛,肉花也疯狂地颤动收缩,不间断地狂喷着淫水。

    舌头还在往里沈,淫穴已经彻底充血,从原本的粉嫩涨成了淫靡艳丽的深红,媚肉抽搐着外翻,宫口想要被舔烂了似的,传递着骇人的快感,让这次的高潮格外绵长也格外痛苦。

    巫谩已经彻底软下去,他不记得要躲,也不记得呻吟,泪水涟涟打湿了酡红的脸颊,白皙的颈项仰出脆弱无助的弧度,软软躺在床上的身体也显出格外的虚弱来,仿佛被抽光了力气。

    瞿照塘看着他蒙上泪光,失去神采的眼睛,突然伸出手掐住他的脖颈,纤细脆弱的致命处被他捏在手掌中,慢慢缩进。

    巫谩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他汗毛直竖,背后冰凉一片,却又无法自抑地沉浸在快感之中,仅剩的些许警惕心也因为掐着他的人是瞿照塘而选择了放弃抵抗。

    他渐渐感觉不到呼吸,窒息感让他脸颊涨红,乌黑湿润的眼睛像没有光泽的珍珠,嘴唇轻颤着,吐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但是快感不减反增,身体轻飘飘地仿若要化成雾气,他最后哀吟了一声,在瞿照塘放开他的同时,哆嗦着从奶孔里喷出了两股纯白的奶水。

    瞿照塘被喷了满脸,眼疾手快地捏住两个红艳艳的小乳头,然后舔了舔嘴唇。

    “果然是冰的,而且好像更甜了。”他自言自语。

    巫谩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他浑身湿漉漉的,仿若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连长发都湿透了,黏在脸上,身上,狼狈又颓靡。

    瞿照塘摸摸他湿热的脸,他似乎是昏过去了,只是胸口仍剧烈地起伏着,嫩白的小乳如饱满的水滴,来回轻颤,红肿的双唇也依然半张着,舌尖探出贝齿外,嫩红的一点,天真又淫荡。